非糖炒栗子

非糖炒,不甜不长胖

吟待晚凉天(一)

曦澄,第一次发 不喜误入
有原创人物
不ooc不太可能
he

  江澄病了,不知什么时候得的病,也不知为什么,每次气极和痛极,就感到灵力滞塞,心痛难忍,无端的生出股怨气。偏偏他是江家宗主,不能与他人说,只告诉了江家管事江苏伯。苏伯曾受江家大恩,江枫眠还在世时就在江家办事,后来家中出了事,便提前回了老家,再后来莲花坞被灭,听闻这个消息的苏伯又连夜的赶回来,帮着江澄重建了莲花坞,时至今日,又冠了江姓,江澄对他是极其信任的。
  江苏伯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吓得不轻,且不提江澄江氏宗主的身份,单论这病,可是听都没听过,也不知会不会严重了,事关灵力,又劝不动江澄,旁敲侧击的问了几个大夫,也都没人知晓这个病。难为江苏伯一把年纪,跑这跑那,却是看也看不明白,查也查不出,只能叮嘱了江澄少动气,江澄的脾气又是急的,这自然不是长久之计,只得整日查阅各种古籍,盼着能找出点线索来。
  “宗主,你瞧这篇,爰有嘉果,其实如桃,其叶如枣,黄华而赤柎,食之不劳。若真寻得这种果实,宗主吃了便不会烦恼忧愁,这病也不会犯了。”
  “苏伯,”江澄揉了揉眉心,道,“一味地避着总是行不通的。”近几日,江澄真的听了江苏伯的嘱咐,压了压自己的脾气,结果外界竟有传言他江澄快不行了,呵!他江澄行不行岂轮的外人评判,况且那祸害都没死,自己怎么会死在他前面。想起上次夜猎看见魏无羡与那蓝湛腻在一起,哼!好个雅正的蓝家人。思及此处,灵力又是一阵躁动,只消一刻,浑身灵力便一点不剩,尖锐的疼痛传来,一股怨气又从心底缓缓的升起来,江澄只得压住,偏生的又无可奈何。江苏伯见江澄的脸色忽然变了便知道又是犯了病,忙拿起清心铃摇了几下。铃音过后,江澄的面色果然好了许多,额上已经冒了一层汗,怨气虽是压下去了,丹田里却还是没有动静,啧,魏无羡给我添堵,他的金丹也与我过不去是吗?
  “苏伯也见了,”江澄的话里竟透出些无力,“避它是避不过的。”
  江苏伯听了也着急:“那当如何是好,实在不行,去请魏公子吧,他对这些事研究的多的。”
  “请他?”江澄扯动嘴角,语气与往日一般带着讥讽:“请他做什么?再让他把心剖给我?”
  
  门外有些嘈杂,江澄皱了皱眉,果然,不多时,身着金星雪浪的金凌便跑了进来。
  “舅舅。”
  眼见着江澄的脸色又黑了些,江苏伯赶忙问道:“金宗主来莲花坞可有何事?”
  看到江苏伯的眼色,金凌马上意识到舅舅要发火,赶紧将那句来看舅舅给咽了下去,“听闻姑苏那边出了邪祟。”
  江澄睨了他一眼道:“姑苏出了邪祟那蓝家自会处理,与云梦何干?”
  “听闻这次邪祟厉害的很,泽芜君闭关,含光君还没赶回来……”金凌声音越来越小。
  江澄道:“那蓝家又不是只有这两个人。你若有闲心担心蓝家,倒不如将你的金麟台料理好了,而不是每日的往莲花坞跑,金宗主?”
  金凌急了,道:“我是听说那里发现了帝屋,想到舅舅被凶邪困扰,才想与舅舅说……”
  江澄抬起头,喝道:“谁与你说的?”
  金凌遭这一喝,声音又小了些:“我听要赶往姑苏的修士说的,他们大都是为了帝屋去的……”
  江澄啧了声,道:“我问谁与你说我被凶邪困扰的。”
  “这个……”金凌抬起头,硬着头皮道:“众人都这么说了,舅舅有什么事从来都不和我说,还要我从别人口中打探。”
  江澄杏眼一吊,喝道:“金凌你身为一宗之主,竟听信这些没来由的事,我平日里和你说的都让你的狗吃了?”
  “舅舅明明就有事的,刚刚我进来都看到……”
  “你看到什么?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,用不着你操心,回你的金麟台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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